徐睿成亲多年,可她从没有和徐睿圆过房,更没有和其他男子这样亲近过,可现在她甚至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。
要不是因为给徐睿守寡,没有戴簮子,不然的话她就可以扎死他了。
现在不知道那人是谁,就当是被狗咬了。
姜夕榆不再想潭底的事情,飞快的换上干净的衣裳,然后撑着伞去了兰若寺主持的无名师父的禅房。
走到禅房外,发现屋内没有光亮,姜夕榆走上前敲了敲门,“大师,信女有事求见,还请大师一见。”
几秒后,禅房内的灯亮起来,姜夕榆松了一口气。
很快走出来一个穿着灰色对襟衫的和尚,走到一边道,“徐夫人,请。”
姜夕榆走进去后,屋内暖呼呼的,她与无名大师相对而坐,无名大师给她切了一杯茶推到她的面前。
“不知道施主有何要事?”
姜夕榆脸上满是惆怅,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。
“刚刚信女梦到了亡夫,他说他有十分重大的冤情,他在梦中啼血诉冤,信女心中难安,所以信女想立刻为亡夫做一场法事,以慰亡夫在天之灵。”
“做法事倒是不难,不过现在天色已晚,弟子们都已经睡下......”
“大师。”不等无名大师说完,姜夕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信女亡夫是随军出征之后出的事,他托梦给信女说有重大的冤情,此事事关军务战事,事情重大还请大师务必在今晚,帮信女做这场法事,要是信女亡夫再次托梦,或许能解我们云朝之困,这是为国为民的大事,也是大师和兰若寺的功德。”
姜瑜夕直接将事情摆到了与朝廷有关,无名大师的脸怔愣住了,很快答应道,“既然如此,老衲让弟子们起来。”
“多谢大师成全。”姜夕榆站起来,朝着无名大师郑重的双手合十,微微鞠躬道,“要是信女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