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看,石梯上面流下来的是什么?”
老头儿虽然眼睛浑浊了,却也看到了石阶上面有血液一级一级的往下流。
“那些血是?”
“估计是那几个过了对岸,要登梯的人的血。你们没发现,对岸已经没有他们的说话声了么?”
“为什么,我们好容易到了这里,好容易过了天堑,好容易要进入仙门。为什么要在仙门外面杀了我们?”
崖岸这边的人红了眼,立刻有人说:“没看到对岸石坊柱子上的字吗?仙凡永隔,人鬼莫入。”
“还过不过去?”
“我不过去了,我就在附近的小镇上先过活。等到了明年仙门再开时,我再过来。”
有人掉头下山,但也有人不甘心的爬上铁索,使足了气力爬到了对岸。
“臭小子,我们也过去!”
老头儿拽着田林的手,红着眼道。
田林摇头,劝他道:
“我们也到附近的小镇上先住下,再寻找进入邀月宗的机会——你看,我们从临安县过来时,那些打劫的村民哪个不是昔日的华花郎?他们结寨而居,一定是在等待某种机会。”
“我等不了了,我现在七十来岁的人了。我不知我有几年好活,我等不了了,我要过去。”
老头儿没管田林的劝阻,看了一眼被云雾遮盖的万丈深渊。
接着他闭上眼,咬牙抱住了横在两岸间的铁索。
山风把老头儿褴褛的衣裳吹得猎猎作响,他就像是个蛆,蠕动着身体,朝着前方的未知前进着。
“臭小子,你在山外面等待机会。等我修成了仙,我就来找你。”
老头儿顺利的过了深渊,在对岸的石坊下高兴的同田林挥手。
田林便看着老头儿自信满满的踏上了石阶,紧接着拾级而上,隐入了雾中。
不知道过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