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娘赶紧来拉着沈微慈起来。
沈微慈双手抱在案桌脚上不愿松手,含泪看着李容山:“就一夜。"
”我只见她一夜,求求你……”
李容山没说话,摆摆手,撑着额头,暗处的余光却一直落在沈微慈的身上。
他看见她跌坐在地上,他为她别好的发丝又落了下来。
粉色的半高领子尤衬她脸庞小巧娇嫩,宽袖从手腕滑落,是她月白的亵衣。
李容山不动声色的侵略打量,眼神在她身上下下,始终也不曾离开过。
直到文娘硬拉着她出去,他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。
不让沈微慈见孩子,是让她听话,不敢有别的想法。
她当初在他胸口留下的疤还在,直到现在也偶尔泛疼,像是在提醒着他,永远也不能相信这个女人。
只有一直牵制着她,再慢慢驯服。
他其实有些享受这个过程。
让一个厌恶自己自己女人离不开自己,让他有一股征服的胜利。
恰好,这个女人也让他喜欢。
喜欢至极。
他将刚才碰过沈微慈的手指拿在眼前看了看,又放在鼻尖细闻,依稀还带着她身上的味道。
他有些迷恋的闭上眼睛。
脑中已开始想将沈微慈安排在什么地方。
成为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碰她的庭院,隔绝所有其他男人的视线。
只要到了金国,她就彻底属于自己。
被文娘带回去的沈微慈,依旧一夜未怎么睡。
她怔怔看着帐顶,耳边仿佛还响起清娪的哭喊声。
她一定被吓坏了。
她睁着眼一直到了天亮,紧张的情绪让她根本睡不着。
她从李容山的声音的听出了她的孩子很危险。
她必须得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