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过去。
他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看着她颤动的睫毛,低声道:“太医说只是风寒急了些,没关系的,很快就好了。”
说着宋璋俯身亲了沈微慈额头一下,看着她恹恹睁开的眼睛,低沉开口:“月灯已经没什么大事了,你别担心。”
“这两日就在屋子里养身子就是,别急着去看她。”
沈微慈这才眸子动了动:“好。”
沈微慈这一病,却病了好些日没好。
一直到了年底时,国公府又传来件让众人伤心的事。
二老爷在战场受了伤,听说伤势不小,具体伤在哪儿了,信使也没明说。
本是年关喜气的时候,国公府上下的,脸上却没多少喜气神色。
二夫人抹泪,二房的也都忧心。
沈微慈听着这消息,愣愣看着窗外湖面,冷风萧瑟的吹动着树枝,依旧绿意繁华的宋国公府,她在屋内也感受到了一丝冷。
唇边溢出一声咳,耳边传来禾夏低低的声音:“月灯这些日子瞧起来好多了,也没和前几日那样一直哭。”
“凌霄大哥一直守在月灯旁边的。”
说着禾夏一顿,又看向沈微慈看着窗外的侧脸:“那孩子本来被凌霄被埋在了郊外,埋远点是怕月灯时时见着了伤心。”
“可月灯哭的厉害,非说离太远,那孩子冷,凌霄就又去郊外挖了出来,埋在了院子里的枣树下。”
禾夏说着,心里头也涌出一股难言的情绪,让她没法子说下去。
毕竟那孩子是被活生生的……
她没想下去,只是明白月灯的孩子只能那样。
十月怀胎的孩子,这样的死法,换成是她,也没法子接受的。
其实禾夏还瞒了些沈微慈。
月灯的情况并没有那么好,这些天仍旧是哭。
身子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