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也伤心?”
月灯愣了愣,又无声的落泪。
刀很快被磨好,稳婆让人架着月灯的腿,又看着沈微慈,落汗道:“夫人,孩子在肚子里太多了,可能怕刮宫不干净,月灯姑娘也有事。”
沈微慈紧咬着牙:“尽量干净就是。”
耳边传来月灯痛苦的叫声,旁边的婆子也一脸凝重。
旁边的丫头端着小盆,很快,里头就放了一只血淋淋的小腿。
腥浓的血腥味传来,沈微慈往小盆里看了一眼,几欲作呕。
外头凌霄听见月灯的哭喊声,焦急的站在帘子外朝着里头问:“怎么了?”
自然无人应答他。
血腥味越来越浓,沈微慈再看不下去,起身撑到一旁干呕。
仆妇压着月灯不让她动分毫,这就是一场血淋淋的凌迟。
月灯最后的哭声干哑,最后晕了过去,这场凌迟也渐渐落幕。
沈微慈出到外头,冷风迎向她涔汗的脸庞,便是彻骨的冷。
凌霄向沈微慈问:“夫人,孩子出来么?”
沈微慈端着袖子,腹中依旧翻江倒海,她连开口都艰难。
禾夏看出沈微慈脸色不对,又站在门口对着风口,连忙过来给沈微慈将斗篷系上,又小声道:“夫人先回去歇着吧。”
沈微慈撑着门框不语。
没一会儿,一个婆子端着一个铜盆出来,伴随着大股的血腥,递到了帘子外守着的凌霄手上。
凌霄怔怔拿着手上的铜盆,听着对面婆子的声音,身形晃了一下。
半晌他才低声道:“只要她好就好了。”
婆子看着凌霄的态度,没有多说,叹息着又回了帘子里。
凌霄端着铜盆,站在了原地许久都没有动。
沈微慈静静看着他,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,凌霄身上一股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