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地毯的丫头发现沈微慈醒来了,忙过来去她身边比划手势。
相处些日子,沈微慈知道她的意思是问她用早膳,但她指着枕头问那个丫头:“你们拿的?”
沈微慈问的时候,还是不敢抬头看那个丫头的脸,视线落在她腰上。
她又抬头看向那丫头的脸,那丫头脸上愣了愣,没点头也没摇头。
沈微慈有些疲倦的觉得自己也是多问,这暗室也就那几个人,自己问了又有什么用,丫头不会主动拿的,也是听人吩咐。
她又摆摆手,忽然什么心思也没有了。
那丫头就忙去端热水来给沈微慈梳洗。
这暗室里她沐浴梳洗的热水并不需要等多久,沈微慈想着应该上面有一个院子做这些。
但她一个人出不去这里,她也不想多想。
梳洗穿衣,丫头又跪在地上给她穿鞋袜。
其实沈微慈不习惯丫头这样,但她拒绝了许多次,下次依旧还会这样。
不过沈微慈现在浑身还有些酸疼,头也有些晕,也由着丫头伺候。
脚下踩在松软的地毯上,暖蓉蓉的升腾起一股暖气。
她坐在椅子上,手上捧着丫头送来的银花茶,低头饮了一口,浑身舒畅了些,她这才清醒许多。
她靠在靠椅上,想了许久也想不起昨夜的事情。
忘记了自己怎么挺过那长疼的,又是怎么睡着的。
她试图回想昨夜心疼时的场景,好像就是在眼前,却又想不起细节来。
她疼了太多次了,思绪发生混乱,连时间也发生了混乱,索性也不再去想。
又咳了两声,她头疼依旧没有减轻,撑着额头歪靠在椅上,手上的茶盏放在了膝盖上。
丫头将铜火炉放在沈微慈的脚边,又忙着去给她送早膳来。
今日送来的东西与寻常好似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