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暗香浮动,轻巧的吸引众人的目光。
站在甄氏身边的两三岁小姑娘呆呆看着沈微慈,扯着甄氏手上戒指玩耍的动作都忘了。
即便是病了一场,沈微慈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,反倒是愈加保养的更好了。
宋玉溪坐在一边看着,对沈微慈又爱又恨,偏偏这样貌她自惭形秽,低下了头捏帕子。
宋老太太看着沈微慈进来穿的那身海棠色披风本已不喜,这会儿又见屋子内的人目光都往她身上去,脸色也已沉下去。
再看她身上那身浅紫山月梨花裙,虽说是素净,但莫名的让她觉得娇。
或许是沈微慈的容色,像是被山茶花浸染过一般。
她抿着唇,不好说出不快,只是不冷不热的问了几句沈微慈的病。
宋老太太叫人都退下去时,沈微慈留在最后看向宋老太太道:“之前孙媳许久不曾伺候在老太太身边,今日留在这儿陪陪老太太说话解闷吧。”
宋老太太看了沈微慈一眼,淡淡道:“有容锦留在这儿陪我解闷就够了,你既然病刚好,府里还有许多事等着你去打点,留在这儿做什么?”
沈微慈本就是为了不留下话柄才留着的,她心里更清楚宋老太太不会留她。
她便恭敬的点点头,毫无负担的走了。
回去后沈微慈先见了管事,安排了最近入秋的琐事和各院里分配的东西,又见了万春堂的谭掌柜。
见谭掌柜的地方在内厅,沈微慈撑头歪坐在罗汉塌上,隔着屏风听着谭掌柜说着近来铺子里的生意。
“夫人果真说的对,有一回便有第二回了。”
“但凡铺子里出了什么新香,立马就流行起来了,银子跟水一样的进账,账房算的指头都酸了。”
“京城里独咱们万春堂的香最是价钱高,那些个贵公子贵小姐要的便是贵,多少银子都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