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厌其烦的想。
他低头靠在沈微慈的肩膀上,第一次觉得自己混账,从来也没有细心体贴过她。
她却在处处照顾自己的情绪。
宋璋难受的咬了咬沈微慈的肩头,修长的手指紧紧揽在沈微慈的后背上,他如鲠在喉,此刻有许多话有说不出来。
他只能将自己的脸凑过去,抬起沈微慈的手腕放在自己脸上:“你要心里有气,打我一巴掌我也愿的。”
那手指落在脸颊上几乎没什么力气,软的似没有骨头一样,一根一根匀称细腻,落在脸上丝毫不疼。
沈微慈叹息:“我打你做什么?你这会儿不过瞧我病了,若是我没病,你是不是就不觉得自己错了?”
宋璋一愣,又看沈微慈神看他:“夫君,在你的心里,到底有没有真的在乎过我得情绪呢?”
“即便你知道你错了,刚才你依旧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。”
“那便说明其实你并没有那么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。”
宋璋心头一慌。
他宁愿沈微慈如以前那样温淡,也害怕看到她现在冷冷清清的眼睛。
他张张口要再辩解,鼻端却忽然传来一阵兰花香,沈微慈轻柔的手指覆在他的唇畔上,只听见她很细的声音:“夫君,我现在很难受,你先去上朝,等晚上再说吧。”
千言万语全都咽了下去。
宋璋从没这么害怕过。
他看着沈微慈垂闭上的眼睛,看着她额头上细细冒出来的密汗,还有她落在自己手背上微微颤抖的手指,无一不是她现在当真难受。
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,叫丫头进来好生伺候,又失魂落魄的走出去。
沈微慈感受到宋璋走了才缓缓吐出一口气,月灯过来担忧的坐在沈微慈床榻前问:“怎么好端端的忽然寒了?”
沈微慈摇摇头,又看向谭嬷嬷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