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郑容锦眼神略过廊下正在煎药的药炉,又低头无声的退了下去。
站在旁边的月灯注意到郑容锦脸上的表情,又进里屋去照顾,
玉林先生看了眼郑容锦退下去的背影,又看向宋璋:“她从前该是受寒不小,寒根扎在那儿,不是那么容易除的。”
“子嗣这事急不得,她身子本是没什么太大碍的,说不定哪天就来了。”
宋璋微微放下心来,叫人送玉林先生先回去了才转身去内室。
内室里的沈微慈已经醒了,靠在床头大引枕上手上拿着月灯递过来的茶水,神情很疲倦。
宋璋过去见着沈微慈这个模样,心头一跳,忙两步走去她身边。
月灯瞧着这场景,也十分识趣的退了出去。
沈微慈略微无神的眸子只瞧了宋璋一眼,便又低眉看向手上的小玉杯,没有要理会宋璋的意思。
宋璋心疼极了,心里难受,伸手握在沈微慈手上,难得的哑了哑:“对不起……”
沈微慈这才拿眼瞧了宋璋一眼,眼神淡淡的,没有什么喜怒,说的话却是让宋璋难受一百倍:“我知晓夫君自来是如此的,我不怪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