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叹息道:“我知道你现在来是为着什么事。”
“今日上午玉溪回来便同我说过了。”
“这孩子莽撞,遇着什么不平的就想要为谁出口气,我看她这性子,迟早要惹出祸事。”
说罢她看向沈微慈:“侄媳放心,我已罚她关了禁闭,这三日不许出来了。”
沈微慈端着茶盏的手落在半空,还未入唇,听了三夫人的话又顿住,将茶盏放在了茶几上。
沈微慈眼里依旧带着温和,窗外头光线一照,皮肤白的通透。
那细白的手指捏在秀帕上,手指上那一枚翡翠戒指更添肤如凝脂。
缓缓声音响起,一声叹息:“看来听三婶婶这话也是觉得三姑娘是为郑容锦抱不平,并不是错在在人后污蔑我了的。”
“我才知晓,原我才是这国公府里的恶人。”
“罢了,三婶和三姑娘这般想我,在人后到处毁我名声,我又能说什么?只怪我不常出院子,不喜嚼口舌之快,更明白没有依据的事情不能胡乱开口,束着自己却堵不了别人的嘴。”
“事已至此,这会儿也请三婶叫三姑娘出来,让她带着她污蔑我的那些证据,我们一同去老太太那儿评理去吧。”
“再等我夫君回来,也一起来说一说,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便是。”
三夫人一愣,她原以为沈微慈不过是不高兴宋玉溪那些话,自己说两句好话意思意思,寒暄两句就过去了。
宋玉溪一个未出嫁的姑娘,也没必要计较。
她看向沈微慈脸色一顿,低声道:“玉溪那些话是不该的,晚上她父亲回来还要说她,侄媳何必和她计较。”
“她自来莽撞,又与容锦自小要好,说那些话也是无心之举。”
沈微慈看着三夫人淡笑:“三婶说是无心之举么?”
“若是她那一天在外头和她那些闺中好友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