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也没关系。”
鸣鹤应着,转身去办去。
马车内的沈微慈看着宋璋上了马车,便问:“最后真给银子了?”
宋璋低笑一下抱着沈微慈在怀里:“让你嫡母破费点私房而已。”
“你父亲已要休了她,我不过让她日子更难过些。”
沈微慈本是想着让父亲答应了休妻,再让宋璋抓了人去牢里呆些日子就好了。
她深知舅舅那一家人,欺软怕硬,怕死的很,在牢房受些刑具就吓老实了,能对付的也只有侯府这样讲脸面,讲道理的人而已。
却是一分银子都不想给他们的。
她看着宋璋:“六千两银子这么给他们,我总觉得难受。”
说着她手指捏向宋璋的手指:“况且夫君还给他们出了三千两,我更觉得不值。”
宋璋笑了下:“不过三千两而已。”
“再说……”
“守不守得住也得看本事。”
宋璋没打算告诉沈微慈他后头安排的事,那毕竟是她舅舅,再不让他们出现就是。
沈微慈听罢一顿:“也是,我舅舅那一家可藏不住钱财。”
“这么大一笔银子谁知道又引来什么。”
说着她又叹息:“善恶终有报,我又担心他们什么呢。”
“因果循环而已。”
宋璋低头看着沈微慈脸上的表情,看了半晌看不出喜怒,又从鼻音里嗯了一声。
他从袖子里拿出枚翡翠戒指套在沈微慈手指上,炙热呼吸扑在她脸颊边:“今日是你生辰。”
说着宋璋黑眸看着沈微慈:“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么,嗯?”
沈微慈怔然低头看着手上那枚翡翠戒指,手指间颤了颤。
自从母亲走后,再没人记得她的生辰了。
即便父亲也没在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