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我往后与人寻常说话都不行么?”
宋璋沉着脸看向沈微慈,她今日一身银丝烟罗綺云裙,耳上坠着银耳坠,发上依旧是她那根没什么花样的玉簪子。
他送她的首饰一件没戴。
又捏着她的手抬起来,白净皓腕上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有,他送给她的镯子,他不在,她就不戴了。
像是嫌弃他给的东西一般。
裴湛说一个女子喜欢人,会恨不得天天戴上喜欢之人送的东西,可在沈微慈身上却避之不及。
他又看向沈微慈在光色下白净的面容,一双烟雨眉引了多少遐想与梦里的魂牵梦绕。
他心里气的不行,紧紧捏着沈微慈的手腕:“不行。”
“往后也不许见他。”
“不然我先去给韦相夷的腿打折。”
沈微慈一愣,皱眉看向宋璋:“你能不能讲些道理。”
宋璋咬着牙阴了脸:“爷的话就是道理。”
说着又捏着她手腕提起来兴师问罪:“爷送你的那些首饰,你怕人生疑,爷倒不计较,怎么袖子里的镯子也戴不得了?”
沈微慈见宋璋神情不好,凤目里更是透着些脾气不好的冷色,顺着他开口:“今日忘了。”
宋璋可不听这些解释,他弯腰凑的更近了些,没好声气的提醒她:“再有三月你就是爷的人了,这些日子就老老实实呆在临春院,别总想着去外头让人看。”
说着他扣着沈微慈的后脑发泄似的狠狠吻下去,直到那唇畔红的发艳才转身走了。
沈微慈站在院门口看着宋璋离去的背影,唇畔仍旧微微发疼。
原以为这遭事便过去了,哪想没过两日休沐的时候,一大家子抱厦坐着说话时,韦相夷的母亲秦氏带着韦相夷来了。
秦氏还想着让沈微慈去她身边去坐。
沈微慈已明显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