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发痒,偏过了眼去。
宋璋瞧着眼底那大片白腻,闻着那馨香,还有近在眼前却不能碰的人,又扳过人的脸颊,重重的用力吻下去。
他吻的又深又急促,沈微慈呜咽几声,男人也根本没要停的意思。
最后鎏金灯台上的蜡烛只剩下一半,宋璋依旧精神奕奕,沈微慈却被他吻的昏沉,乌发微乱,眼眸微湿,脸颊上熏了一层薄红。
宋璋这才放了人,抱起人送她回去。
沈微慈这些夜都没怎么睡好,夜里总是做噩梦,她能感觉到宋璋将她抱回了临春院,闻着床帐内熟悉的味道,才安心的昏昏沉沉的睡过去。
宋璋坐在床沿看着沈微慈的脸颊半晌,弯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才离开。
第二日沈微慈去二院问安的时候,难得见到文氏也在。
父亲说文氏今天要走了,不管如何,她也该送送。
沈微慈觉得文氏该是不想让她送的,文氏却破天荒的将她留下来一起用早饭。
沈昭昭不在,沈彦礼也不在,父亲上值去了。
偏厅内只坐着她们两人。
沈微慈的身后只有月灯,但满屋子却都是文氏的人。
那股无言的凉意又升腾起来。
文氏的脸色比起从前憔悴了许多,从前那个容光焕发的妇人,现在眼底发青,脸色蜡黄。
虽是一身锦衣华服,发上戴着金簪与翡翠,但莫名有些格格不入了。
文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坐在沈微慈的对面,伸手往她碗里夹了一筷鹅肉,和从前一样带着逼人冰冷的眼睛看着她:“你敢吃么?”
沈微慈低头看着碗里的鹅肉,又看向文氏,没有动筷的意思,摇摇头,如实道:“不敢。”
文氏淡笑一声:“看来你现在是不装了。”
设备慈垂下眼帘低声道:“嫡母觉得我装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