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听了宋璋这话,便想着他该是误会自己私下在用这个了。
虽说自己用不用这个与他没什么干系,也不知他跑来这一遭做什么。
她还是摇头解释:“这是用来做香料的。”
“磨成粉混在香料里,有助于安神。”
宋璋冷笑:“这等凉药用来安神?你不知这是女子最忌讳的药?”
沈微慈抬眸看了宋璋一眼:“用的不多,也没影响。”
宋璋瞧着沈微慈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便觉又堵着一口气。
他将床头的药端来,又问:“身子又哪里不好了?”
说罢他眉眼不耐烦的皱起:“你这是什么身子,怎么三天两头的病?”
沈微慈沉默的从宋璋手里将药碗接过来,只低声道:“就只是风寒了而已,不是大病。”
说罢就低头喝药,想着再不喝该凉了。
她也珍惜自己的身子,也知文氏的药定然是下了猛药的,即便这药再苦,也没想过不喝。
且沈微慈也不打算将这事给宋璋说,她既不想有人给她出头,也不想将这事闹出去,到头来惹上麻烦的总是自己。
沈微慈的声音又轻又软,像是一股暖风拂过似的。
宋璋垂眼看着沈微慈捧着药碗喝药,细眉间似带了股不舒的愁绪,总是压着自己的性子。
又瞧着那落在天青色瓷碗上的白净手指,修剪整齐的指甲泛着朦胧的光泽,往上的月白里衣袖口落下一截,露出她纤细的皓腕来。
沈微慈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,几乎都能入到宋璋的梦里和思绪里。
明明其他美貌女子身上也该是这样,为什么偏偏只觉得沈微慈身上更好看一些。
她一举一动的温柔婉婉,还有她从来从容不迫的动作,是他从没碰过的温柔,让他情不自禁想要贴近她。
不禁又想起她曾今对诗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