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果便就不妙了。”
“三公子手中,皆竟还握有九万兵马呀,这些可是我大魏最后的精锐,我们还要靠这些精锐,来抵挡刘备来犯,来守住邺城呀。”
田丰直言进谏,却太过直白,触了袁绍的逆转。
袁绍非但没听劝,却反倒勃然变色,怒道:
“那九万大军,是我大魏将士,是孤的九万兵马,不是那逆子的!”
“那逆子做下重重错事,弄出这么副烂滩子,你还想让孤对他和颜悦色?”
“孤没有派人前去,赐他一杯毒酒,已经是顾念父子之情!”
“孤就不信,他还有胆量敢抗孤的诏命,敢造孤的反不成?”
袁绍霸气的一摆手,将田丰的提醒,当成了耳旁风。
若换成别的臣子,这个时候就适可而止了,绝不会冒着触怒袁绍的风险,继续执着于进谏。
田丰却毫无顾忌,反正站身来,厉声道:
“三公子尝过了做王的滋味,怎会甘心情愿将王位归还?”
“何况他身边,还有审配文丑等一众拥护者,皆是怕为大王秋后算账,就算三公子想要归还兵马,听任大王处置,这些人也会煽动风点火,鼓动三公子拒交兵马。”
“大王若是执意不肯对三公子施以怀柔安抚,当真逼得三公子铤而走险,毁了我大魏最后的主力军团,就是要把我大魏往亡国之路上推啊!”
“大王,你不听臣之劝告,只怕要做亡国之君啊!”
亡国之君四字一出口,在场颜良等大臣们,无不神色惊变。
众人万没料到,田丰竟然能刚直到如此地步,连亡国之君这种词,也敢用在袁绍头上。
这不是成心激怒袁绍么。
果然。
袁绍瞬间大受刺激,摇摇晃晃起身,拐柱指着田丰怒道:
“田元皓,你好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