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尔后大咧咧一摆手:
“他们若是敢生事,那就连他们也一并杀了,正好一劳永逸的把汝颍人除尽,永绝后患!”
沮授摇头一声叹息,似乎对文丑的粗鲁愚蠢而无奈。
“汝颍人又不止淳于琼郭图两人,你杀了他们两个,其他人怎么办?”
“难道都要杀了吗?”
“况且我军中就算河北人占多数,但这睢阳城中,至少有三成士卒皆为河南地人氏,汝颍系的大小文官武吏也不在少数。”
“倘若你杀了大公子,又杀了淳于琼郭图,令这些汝颍将士人人自危,逼得他们群起作乱,城外刘备趁势来攻,我睢阳这几万主力,岂非有全军覆没之危?”
“再者,二公子与大公子乃同母兄弟,其所执掌的青州军团,原本皆为大公子的旧部,倘若他们打出为大公子报仇的旗号,起兵作乱,又当如何是好?”
“到那个时候,我们祸起萧墙,内乱四起,只怕就不只是失了河南地那么简单,而是会为刘备趁机渔利,长驱北上攻入河北!”
“我们就有亡国之危啊!”
袁尚打了个寒战,心头刚刚燃起的那份杀心,霎时间被泼灭。
文丑的嚣张气焰,也跟着蔫了下来。
“再者,若是三公子杀了大公子,哪天大王醒过来时,三公子你又如何跟大王交待?”
沮授最后又问道。
袁尚身形一凛,彻底的沉默了下来。
良久后。
袁尚深吸一口气,遂正色道:
“公与言之有理,大哥与我乃骨肉兄弟,我岂能做骨崩相残之事?”
“为了大局,为了我大魏不陷入内乱之中,我更不能对大哥下杀手。”
义正严辞过后,袁尚话锋一转,却又无奈道:
“可话又说回来,若不这么做,大哥和郭图他们若质疑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