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文丑等人,看着昏迷不醒的袁绍,一个个是愁眉苦脸。
而府堂外,汉威炮的轰鸣声,楚军士卒震天的杀声,则是不绝于耳,听到他们头皮发麻。
医者给出的鉴定是,袁绍气急攻心,只剩下了一口气。
至于何时会苏醒,则只能看天意了。
“现下父王昏迷不醒,外面楚军又攻城甚急,我军军心士气皆已跌落谷底。”
“形势到了这般地步,该如何是好,诸位得拿个主意才是。”
袁尚无助的目光,望向了沮授文丑,语气神情明显已是方寸已乱。
他毕竟还是年轻啊。
且这大半辈子皆是顺风顺水,何曾面对过如此困境局面?
沮授一声叹息后,面色无奈的一拱手:
“三公子,仗打到这份上,形势已经再明朗不过。”
“睢阳我军坚持不了多久,虎牢关方面张郃也在苦苦支撑,青州一线二公子的处境也不容乐观。”
“至于许昌方面,我相信那萧方用不了几日,必会挥师北上直取陈留!”
“我军兵力已是捉襟见肘,根本已分不出一兵一卒去守陈留,这陈留一旦失守,后果会怎样不用我说三公子想必也清楚。”
“故现实就是,我们各条战线崩溃在即,河南地已是处处糜烂,守是守不住了。”
“唯今之计,只有壮士断腕,放弃黄河以南之地,各军全部退回河北,失地存人了。”
袁尚心头一震,沉默不语。
“是啊三公子,河南地是守不住了,咱们撤回河北,保存兵马才是上策啊。”
文丑作为一个河北人,这种局面下,自然也主张撤回河北。
权衡半晌后,袁尚面露难色,叹道:
“我倒也是想撤回河北,可就怕父王顾及颜面,不肯听劝呀。”
文丑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