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我的身份,毕竟乃荆州牧,到时见了那孙策,我当何以自处?”
刘琮双手将酒杯奉给蒯越,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之状。
蒯越微微一怔,这才想起来,自己这些日来,确实是忽视了刘琮。
刘琮虽是提线木偶,但到底是自己名义上的主公,是名义上的荆州之主。
他跟黄射降了孙策,那叫另谋新主。
刘琮算什么?
亡国之君?
你蒯越不是信誓旦旦的给我画下大饼,要辅佐我收复失地,夺回我父亲被刘备抢去的基业么?
现下你竟然挟裹着我这个主公,反去投降了孙策那个死敌!
你这说得过去吗?
总得给我一个交待吧!
蒯越眼珠转了几转后,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。
“主公啊,越已尽我全能,可谁能想到,黄祖父子会那般无能,统帅我荆州最精锐的江夏军,都惨败给了那刘备?”
“到了这般地步,我们若不降了孙策,夏口城必不可保。”
“介时夏口一破,主公与我落入刘备手中,还能有活路吗?”
“那大耳贼必会将我们赶尽杀绝,永绝后患啊。”
刘琮听得浑身一哆嗦,眼中顿生悚意。
“所以,我们只有暂时降了孙策,借助于孙策的力量,才能保住我们的有用之身,才能将刘备驱逐出荆州。”
“越这般做,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。”
蒯越眉头紧锁,道出了自己的苦衷。
刘琮叹了口气,却苦着脸道:
“异度你所说的道理,我自然也明白。”
“可就算驱逐了刘备,这荆州也落入了孙家之手,与我何干?”
蒯越压低了声音,郑重其是道:
“主公放心,孙策就算驱逐了刘备,也势必要借助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