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甘兴霸水战之能颇为了得,怎会如此轻易便败走?”
“这样的实力,怎可能当初斩杀蔡瑁,击败江陵水军?”
“承宗将军,莫非有诈?”
苏飞担忧怀疑的目光,看向了黄祖。
“那锦帆贼的战法,本将早已了如指掌,无非是仗着艨冲船快,出其不意突袭旗舰,禽贼先擒王罢了。”
“蔡瑁那蠢材所才会送命,无非是他轻敌冒进,将自己旗舰突前,给了那锦帆贼可趁之机。”
“本将稳居中军,前方有百船拱卫,那锦帆贼无法故伎重施,岂能不识趣退兵?”
黄祖捋着细髯,以轻蔑的口气点破了其中玄机。
苏飞恍然大悟,脸上顿时浮现敬佩之意,拱手叹服道:
“原来承宗将军对那甘兴霸的战法,竟已是了如指掌,末将当真是佩服之至。”
黄祖嘴角上扬,以自负的语气说道:
“为将者,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。”
“你当真以为,本将会狂妄自大,连那锦帆贼的战法都不去细究,就盲目追击不成?”
苏飞眼中敬意更浓,便点头道:
“如此看来,此战我军必胜无疑,这樊城拿下也当不在话下。”
“那刘玄德见识了将军你的底蕴,情知染指我江夏不易,多半会被迫答应将军的归降条件,允许承宗将军继续执掌我江夏大权了。”
黄祖脸上掠起掌控一切的自信,冷冷一哼:
“若非刘景升庸馈,一味佞幸蔡瑁那庸才,刘备焉能入主荆州?”
“若他早令我执掌荆州军权,那刘备还想打过汉——”
一个“水”字未及出口。
船尾方向,突然间响起了士卒们的骚动声。
“好像有敌船从后方来袭!”
“我船后有敌船逼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