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和矿工能同吃同住。”
“就这一点?”赵海龙诧异。
“就这一点。”
张洪亮哑然笑着,“我看人很准,他虽然有错,但不该死。”
赵海龙点点头,没在这上面多问。
矿主杜建的情况有点复杂。
对方本来是搞工地的。
年轻时候,对方待的工地中,包工头是他爹,之所以没见到这人
死了。
工地早年的竞争经常会见血,所以工头没多久就死了,老板因为地产的一些原因,主动将死亡原因归咎于意外。
工人为其打抱不平,可惜,工地不会缺工人,更别说只是一小部分工人了,于是.
少了包工头,几十号人便齐刷刷失业,陷入到打零工的境地。
杜建用老爹死亡的赔款和一家的钱,赌了一把。
他赌赢了。
赌出个煤矿。
于是火速联络上当初的工人,给了个安稳的工作。
但可惜,和土地沾边的地方,竞争中都带着血。
杜建的原始资本不够,稍微一发展便很难往下走,算是如履薄冰,差一步就会被吃的渣都不剩。
“可惜,要是年轻时候遇到他,我肯定想办法提一把。”
张洪亮感慨的说道,随即一顿,又无奈笑了笑。
“当然,是还在当老板的时候。”
“不说这个,警官,我认罪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赵海龙点点头。
他顿了顿,眼神挪到一旁的录音上,思索片刻,将录音给关掉。
“咔。”
他抬头,看着张洪亮。
“后悔吗?”
“没什么好悔的。”
张洪亮摇摇头,情绪很是平淡,眼神冷静的不像人。
“现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