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要是看到了,必须过来告诉我们,否则就按包庇罪论!”
包大户跟一个兵爷站在一起,小声地陪着笑。
“大人,等我找到于翠,一定把她送到您那里去,这次不收银子,就当是给大人赔罪......”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?看着她,你竟然还让她去弄什么卖身葬父的把戏!此事我就告诉过你们几个,也是你们说过对磋沙村了解,知道找哪些人放消息,能让他们拿钱来赎亲属尸体的。”
这个兵爷看起来神情阴郁,很不好惹的样子。他的双手也有厚厚老茧,像是常年握刀枪的人。
“于翠那臭娘们跟咱几个喝酒的时候在一旁听了,你回头就该叮嘱她,竟然还让她干出了这种事,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?”
包大户听到这话,心里一下子就骂了十来个回合。
呸,这老狗!
要不是他们一点情分都不讲,不说直接让于翠把她爹接出来,还说了谁去都一样要交五两,于翠会想到这种办法吗?
明明于翠都陪过他们几个好多回了,哪怕一睡之恩,也能给她个便利吧?
死要钱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
现在还来骂他?
心里虽然在怒骂着,但是面上还是得陪着笑。
“是是是,是我没管好她,我还以为她就是嘴上说说,不敢真的去做,谁知道她这次吃了熊心豹子胆!以前她爹活着的时候也没见她多孝顺,现在人都死了,还......”
“行了,不用跟我说这些狗屁倒灶的。把人找出来,要是真坏了我们的事,饶不了你们。”
陆昭菱和周时阅他们一路往磋沙村疾驰。
这关外,风就是凛冽如刀。
陆昭菱用布将脸和头都包住了,一路赶来还是觉得脸都有点儿冻木了。
现在用什么火符暖风符也没用,策马疾驰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