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清醒是正常的,毕竟昨晚那种雾里就有鬼气,又被送到了鬼宅那里,肯定是受到鬼气侵袭了,得好好养养,晒晒太阳。”
她又望了一眼窗外。
“雪下得大些了。”
雪要是下大了,对这城里的百姓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冷,能让鬼气更浓。
“房家,跟孙家商行有生意往来,”周时阅又说,“是这西南有名气的富商。只不过房家生意做得大,家宅却不怎么安宁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房家一年来已经连死了三个人了。房老爷和长子就是死在被屠的那个村子里。”
听到这件事之后,周时阅也觉得很巧。
“房家父子当时正好去外面收些皮毛货,经过那个村子借宿了一夜,结果就正好遇上灾祸,死在了那里。房家的人几天后才确定了这件事,没敢告诉房老夫人,一直说父子俩太忙,没回来。”
“一个月前这事情瞒不住了,房老夫人无意听到下人提起,知道了真相,本来身体就虚,受了刺激之后直接病倒,前阵子终于熬不过去,没了。”
是丈夫和长子同时惨遭杀害,听到了这个消息哪里受得住?
“所以现在房二爷挑起了整个房家。可昨天又出事了。现在城里都在说房家倒霉。”
周时阅这么一说,殷云庭和陆昭菱也觉得这房家确实是太倒霉了些。
“不过,”周时阅又说,“我倒是觉得,房家并不是单纯倒霉,而是被陷害的。”
“怎么说?”陆昭菱问。
“我去官府查阅了当年卷宗,盛三娘子的,还有当年经过这里,姓段的人,以及盛家。”
陆昭菱既然将此事交给他,他就不可能只是查一点线索。
周时阅去官府表明了身份,提出要看卷宗,官差都不敢有半点怠慢,他说要看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