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人。
现在,一切都被打破了。
“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?你都四十了,四十,大姐,不是十四,你在神灵面前磕破了头也未必修得来这样的男人。”杨青青上头得很,被谷新雨赶出了门,兀自在微信上叠叠不休。
那天以后,谷新雨上班都有些胆怯,好像做错了事情,无颜面对小同事们。
在走廊里,遇上老陆。
“小谷,家里都好吧,你不会开车,谁送孩子们去上学啊?”他十分关心,一双眼睛毫不避讳地在谷新雨身上上下打量着。
“我朋友送。”谷新雨朝他点点头。
“不会是血液所的何博士吧?”老陆明显话里有话。
“不,不是,是我的闺蜜杨青青。”谷新雨不争气地辩解道。
真是!谁送我的孩子关你屁事!你也想送?门都没有!
她气呼呼地一路小跑,从后门进了药房。
“好人有什么用?好人是没有魅力的代名词。男人是什么,男人终生是少年,爱玩,要玩出新花样,她那样,怎么可能?”这个冷笑是属于蒋艳的。
“难说,咬人的狗都不叫。”另一个声音表示否定。
“你们在说谁?还狗,还咬人?”这是大大咧咧的何旭。
“没谁,小屁孩子别管那么多,换衣服,上岗。”
谷新雨立在门边,没有勇气跨进去。
她们在说她么?未必,只是每天早上正式上岗前一次平淡无奇的闲聊。
可是对谷新雨来说,草木皆兵,她听了,却像有一把重锤在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心上。
即使此时她们说的不是她,在她受辱离婚的那段日子里,她们也一定这样说过她,这是无可置疑的。
不管你迈哪条腿,别人总有难听的话等着的。所以,别人说什么真的有那么重要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