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落在桓节的身上,轻轻开口道:“爱卿有劳了。”
桓节立刻跪拜在了地上道:“这是为臣应尽之务。”
永晋帝坐在龙椅上,闲散悠闲地开口道:“诸君何故死气沉沉,都是我大周之臣,来,随朕饮酒。”
杜知韫抬手,率先向桓节敬酒道:“我向将军先敬一杯。”
永晋帝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。
桓节当即起身,也是躬身向杜知韫还以礼节,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。
觥筹交错之中,众人也是一幅其乐融融的模样,楚世昭也是合群地四处敬酒,但是他不谈政务,也不谈战事,更不想谈及长安之围的大捷,来抬高自己。
在这种事情上,楚世昭没有必要去找存在感。
本身长安之围这种危机,就不适合摆在台面上。
因为越说这样的事情,越是在贬低群臣的无能,越是在暗示大周王朝的军备松懈,为君的永晋帝没有治理天下的才能,才会引起这样的祸乱。
就在群贤都在享受战事得利的欢悦之中时,东宫的楚世煦终于开口了。
“父皇。”楚世煦突然走在了大殿的中央,流露出一幅垂泪愤恨的模样,“儿臣想向您请命。”
永晋帝颇为不悦,他开场的那句话,已经为这场宴席定了基调,他只想做个简单的接风洗尘,不想节外生枝。
“说。”永晋帝平静开口。
“儿臣想要就藩在北方任何一处。”楚世煦将自己的‘想法’说了出来,“我楚家以弓马得天下,而今却遭匈奴人的欺辱,进犯我国都,儿臣以为是边军镇守不力的缘故,我若是能为父皇镇守边塞,定然让他们难以入境半步。”
永晋帝眯着眼睛。
“你是想让朕将老四放出去就藩吧?”永晋帝一句话就说出了楚世煦的心思。
楚世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居然一点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