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体的,而这种受益者群体,就是这些弊政的坚决拥护者。
唯有自己拥有足够的话语权,你才是这些政令的主导者,显然楚世昭目前没有资格改变现状。
说白了,在桓盛面前不断地放屁,不断地画饼,也是徒劳的行为。
这就是清谈。
没有任何的实际作用。
说了也改变不了情况。
那能聊什么?
只能聊认知、聊自己的意识形态。
聊经学,聊文化。
桓盛是想试探楚世昭到底有没有真本事,很想谈论一些大周王朝内部切实的问题,但是楚世昭完全就跟打太极一样春秋笔法。
不过,光是聊经学,聊一些文化认知,甚至是一些地方上的风土人情,楚世昭也足以谈笑风生。
以现在年轻体的桓盛显然没有察觉到楚世昭正在应付他,一直聊了三四个时辰,桓盛这才欣然退却。
离开晋王府的时候,桓盛这才回想起来,他这一趟过来,是来试探晋王殿下到底有没有真材实料,却不成想他什么都没问出来。
而楚世昭同样是在对桓盛进行评估。
他一开始以为桓盛的模版是东晋时期的权臣桓温,毕竟桓盛在模拟推演上的走势,就是朝着权臣的位置飞奔的,几乎是没有刹车的余地。
其次,桓盛并不是纯粹的文人,作为凉州人,他基础的骑射本事也很强,算是文武都还可以的角色。
目前看下来,桓盛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,看样子是永晋帝一朝的边缘人,他在朝廷上很需要一个支撑点。
只是一直没能碰到赏识他的人。
“所以说,历史真是最复杂的东西。”楚世昭感叹了一声,“不同的时势,也会造就不同的人生。”
“桓盛在永晋一朝被压制太久了,在皇兄一朝,被予以重任了以后,立刻将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