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圈木栅栏与木桩围绕临时营地,其中除去大大小小的空帐篷外,还有马匹围栏、储藏食物与武器的仓库。
零星散落的篝火上架着锅炉,柴火燃烧哔啵作响,升起袅袅炊烟。
铿锵铿锵的盔甲摩擦响动围绕着营地,惩戒军的金属甲胄胸前印着菱形8字悔罪印记。
一位盔甲满布刀剑伤痕的士兵跌跌撞撞的冲入营地,凄厉大声呼喊。
士兵头盔微微掀起的面罩下,是小半张染血惊慌的面孔。
“怎么回事!”
巡逻的惩戒军立即围了上去。
士兵显然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势,汩汩鲜血都顺着盔甲缝隙溢出流淌。
他挣扎间慌乱的连滚带爬,却体力不支摔倒在地。
“敌袭……敌袭……救济会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士兵头一歪就昏迷过去。
为首的主祭心头一沉,踹了两脚士兵见其没反应,立即一柱权杖厉声大喝。
“你们快去前面的哨卡查看,我去禀报统领大人!”
所剩的驻守惩戒军们拔出长剑,翻身骑上战马,匆匆向营地前方的哨卡赶去。
主祭则立即转身前往营地中央,救济会那帮伪善信徒信仰歪曲,仗着圣王的旨意才能苟活,惩戒军没想着对付他们,但要是救济会自己找死,可就怨不得别人了。
主祭眼中嗜血光芒一闪,就要前去找统领汇报。
可刚走两步就听到背后传来了轻微响动。
他下意识的回头,却看到了锋刃寒芒一闪而过!
“咯、咯。”
主祭死命捂着喉咙也无法阻止溢出的鲜血,气管被割断的他只能发出‘咯、咯’的漏气声。
他瞪大双眼,只见那位昏迷的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来,手持一柄满是锯齿的怪异大剑,锯齿上沾满血迹、碎肉与毛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