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装疯，牛大春死了，这是事实，而你怎么样，你自己选择。”

说完，把薛彩凤往地上一扔。

趴在地上的薛彩凤披头散发，根本看不清楚表情神态，只剩身体在轻轻抖动。

“我害怕，我控制不住地颤抖，我控制不了身体。”

薛彩凤压根不敢抬头看李大柱。

李大柱点燃了混元香灵丸，放在一旁道，“你很快就能直面现实了。”

香。

一种说不出来的异香扑鼻而来。

薛彩凤发现自己身体很沉，缓缓地躺在了地上，陷入了深深的梦境。

梦里。

她曾经做的恶一一浮现。

但。

当她开始用鞭子抽打何天香和祁紫涵的时候。

她时而变成了这两个女人。

身上的疼痛，清清楚楚。

时而又成为了自己。

她害怕又恐惧，看着两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姑娘，竟下不去手了。

忽然。

眼前的画面一转。

又一次回到地下室里。

豹哥，死在了眼前。

薛彩凤从刚开始的恐惧，逐渐到害怕。

害怕自己会成为豹哥，会这样死去，就像是刚才变成了那两个女人一样。

要活着。

还是活着好。

他死了。

已经是一个事实了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薛彩凤转醒了过来。

抬头看着李大柱，第一句话就是，“别杀我，我想活命。”

“人间清醒。”

李大柱笑了笑道，“放心吧，你没那么重要，没重要到非死不可的地步，只要你老实点，你就能活。”

“我老实，我想活。”薛彩凤甚至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