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你们斗了这么多年,一个位置都没有拿下!”
只见陈凡一脸不在意的说着,又道:“不出手就不出手,出手就要他永无翻身的机会!”
“一个罪名也许不能扳倒他,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罪呢?
就比如我打了你一耳光,众人给我求求情,你也许还能原谅我。可在你要原谅我的时候,你忽然发现我把你儿子也杀了,你还能原谅我吗?
是可忍孰不可忍的道理,丞相应该懂吧!”
闻言,曹牧神色忽变,忽然反应过来,的确是这样。
毕竟只是一个罪名,以并肩王的势力,他们还真不一定能扳倒一个尚书。
可是一连串的罪名还怎么洗?还怎么辩解?
若是能做到,还真的是一击毙命。
“那你觉得该以什么罪名?”曹牧道。
“哎!”
闻言,陈凡无奈叹息了一声,“丞相,过几天我就放榜了,要不等我先入朝为官,我亲自来处理吧。我还是有些不放心,怕打草惊蛇。”
曹牧又怎么会听不懂陈凡的话,神色也变得有些尴尬。
还是问得太多了。
人家陈凡都说得这么清晰明了了,自己竟然还要追问要以什么罪名。
难道真要人家陈凡手把手教才行吗?
“这个倒是不用了,你最近要筹备婚事,应该很忙,还是我自己来吧!”曹牧一脸尴尬道。
可陈凡听着,还是看了看一边的曹牧,故作出一副不放心的样子。
“据我所知,上一任府尹刚被你们弄下去,现在京城的案子都是刑部在管。
去翻一翻,先帝十七年的卷宗,有一起税银失窃案,主谋是曾经的户部侍郎也就是今天的吏部尚书。
而今天京城天宝阁的掌柜的,以前乃是一名江洋大盗,名为谢天豪。他是当初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