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妩的声音轻快，她一走，赵婶子抱着满满默默地掉了一会眼泪。

一抬头看到身前站着个人，赵叔递给她个手绢：“姐，擦擦泪。”

赵婶子擦了眼泪：“你说你也是，还提那事做什么……”

赵叔就听着她念叨，也不说话，光笑。

*

沈妩虽然是第一天恢复上课，但平日在家没事的时候也会看一看教材，她都准备过，倒是适应很快。

周淮许久没怎么见到沈妩了，她生了孩子，坐了个月子，人更白了，粉面桃腮的，有些晃眼。

她真的就愿意和那个糙汉子生活一辈子？

周淮心里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
林欣上完课进来瞧见沈妩笑了：“你终于来了，我好想你。”

周淮觉得林欣说出了他的心里话。

沈妩看向对面的林欣：“咱俩昨天才在知青点门口见过。”

“那不一样。”

俩人拌嘴的时候，也有其他老师下课过来：“你们听说没，学校又要招两个老师了，听说龙玉娇这次又报了名字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