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就定下,若等到她们已经在别的院子安置了,再想换想搬,就是事倍功半。
不如现在这样,刺激着定西侯心软,当众应了,人人都听见。
阿薇寻思着,抬头看了眼闻嬷嬷。
见闻嬷嬷面色透着几分疑惑古怪,阿薇压着声音问:“怎么了?”
闻嬷嬷的视线依旧落在宾朋那处:“没什么,姑娘先紧着眼前。”
主仆两人细语,陆骏看在眼中,也顺着闻嬷嬷的视线看了看。
祭拜暂停着,宾客们没有旁的事,都凑在一块说话。
说什么?
自是说这两代人、继母继女的恩怨,再说堪称灭门的余家,还没忘了嘀咕“五千两”和三箱药材究竟落了谁的袋子。
自矜身份的宾客都忍不住议论,院子外头各府的仆妇恐怕更不讲究用词、说得格外起劲吧?
等这些姻亲客人归家,定西侯府里这些事、又要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。
光是想像,陆骏一张脸臊得都红了,后脖颈上全是汗。
丢人!
丢死人了!
掏帕子抹了额头,陆骏与定西侯道:“父亲,天色暗下来了、等下应是要下雨。”
雨天行走不便,赶紧把事情办完、把看热闹的客人都打发了!
陆念那臭脾气要寻什么事,他们自家人关起门来慢慢闹。
不要再叫人看笑话了。
定西侯便问:“点心还没买回来?”
陆骏暗骂管事不得力,买个点心磨磨蹭蹭,又不想干等着,只好又一次去劝阿薇。
外甥女再不好劝,也比长姐好说话些。
“已经起风了,再不赶紧就下雨了,不好办事。”
阿薇佯装不解:“下雨?搭了棚子还怕下雨?舅舅,还是舅娘办事可靠,棚子够大,亲朋好友都站得下,不会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