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不要过来!”秦铭声音低沉地说道。
他的眼前是无尽的大火,还有几乎被燃烧的房梁险些砸中的自己,他那时根本不在乎生与死了。
两年前的他,不知道为什么在沉默中发出最后的一声叹息,似乎放下了所有。
可是现在的他真的不甘啊!
“因为被那羽衣少年打得几乎彻底死去,我失去了大量记忆,所以我现在又放不下那段过往了吗?无法理解两年前那个夜晚,我最后关头为何释然。”
秦铭站在荒漠中,忍着剧痛回想。
一些破碎的画面再次涌动而出,像是密密麻麻的长枪丛林,又似冰冷的长刀方阵,在他的脑海中无情地冲击,要将他撕碎。
又是一个夜晚,他看到了很多人。
这应该是更早期的画面,还未遇到羽衣少年,他在一大群人的拥簇下,正在同崔家的人分开。
对面有一对中年男女,目送他登上一辆铭刻着云纹的青铜车。
中年男子没有任何话语,很是威严,一双眼睛似可以直透人心,平静地注视他离开。
那女子三十岁出头的样子,一身华丽的宫装,云鬓高挽,以一根金光流动的翎羽当作发簪,精致的面孔上没有任何波澜,看着秦铭远行。
附近很多精气神无比旺盛的老者,似乎被这两人的气场所慑,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不然颇感不适。
那时的秦铭忍不住回头向身后望去,却只看到他们的背影,那对中年男女已经带人离去,他张了张嘴,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。
画面虽然破碎,也很模糊,但是秦铭能清晰地感受到,那时的他有强烈的情绪波动,似乎在面对一场生离死别,有不舍,也有无尽的失落,还有几许的怨气。
“冲和,你没事吧?”崔宏露出担忧之色。
秦铭看着他,道:“如今的我其实过得很好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