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顺着左不悔的指示看去。
哪怕那具尸体,已经血肉淋漓,面目全非。
但尸体的主人,就算只剩骨灰,左不悔也能一眼认出。
而那件破烂的青色道袍,更是印证着尸体的身份。
左不悔语气苦涩道:“马伯,就挂在旗杆上……祭旗。”
他就这么一脸呆滞的坐在原地,也不知过了多久,伸出的手都麻了,一个无力垂下,虽然回过神来,但用力摇晃脑袋,仍感觉一股不可思议的恍惚,一片浆糊,茫然而无措。
而单晓叶、佘津等人,如同按下了暂停键,会传染的一个个沉默伫立在原地。
久久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