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魏王的性子,必然忍不住制造伪证进行陷害,而后便能以伪造之证,污蔑储君之罪,把魏王拉下马去。”
“如今,倒是有些可惜了。”
“至于你所担心之事,大可不必忧愁,孤若没有后手,又怎会让纥干诺前往魏王那里。”
“人心叵测,除了你我几人,便是那纥干诺,孤也是不信的。”
听到这话,杜荷有些狐疑道:“殿下有把握,能完全打消陛下之疑虑?”
“这等事情,但凡有半分猜疑,无法彻底洗脱嫌疑,那对于陛下来说,可就是心中有根刺了。”
“即便是明面上不说,陛下对殿下,也会加强防备。”
李承乾有些无奈,其实他真的不想解释太多。
可到了现在这等局面,也只能安抚道:“放心,只管是把心放到肚子里,安安稳稳的。”
杜荷怎么能安心,只是太子这样说了,至少大问题不会有。
想了想,哪怕是拿不到对高丽的统兵权,也还有保底的法子,至少不会太糟糕。
这般想来,提着的心至少算是落下了一半。
“行了,回太极宫去,你尚乘奉御,当值期间跑到孤的东宫来,难免惹人生疑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了解情况后,杜荷也赶忙要离开,太子这么有把握,他得先去安李安俨的心,要是出了事,那可就糟了。
临走时,杜荷还是把李安俨的准备告诉了太子,让李承乾哭笑不得。
另一边,魏王李泰带领的人,也已经来到了朱雀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