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深意。”
“房公出身清河房氏,与那清河崔氏,祖上也是联姻过的,虽说有些矛盾,但也免不了藕断丝连。”
“此番也是陛下对房公的试探。”
五姓七望支持魏王的事情,在朝堂上层圈子里,其实都已经算不得什么秘密了。
这些年陛下也一直在不断削弱五姓七望的势力。
房玄龄担任魏王文学馆大学士,无非也是这层用意在里面。
李承乾道:“对,但此举,又何尝不是在壮大魏王的势力呢。”
“陛下就真的能完全掌控一切吗,他的谋划,就一定能成功吗。”
“历史的教训,就是人们从来不吸取历史的教训。”
“当年祖父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想,让陛下跟大伯打擂台,要关陇门阀跟山东门阀两败俱伤,使我大唐得以更为强势。”
“最后的结果呢,你现在也看到了,他失败了。”
“陛下在做什么,他做着跟当年祖父一样的事情,或许还有一些别的想法,可他会超越祖父吗,我看不见得。”
“五姓七望这些世家大族,他们也知道陛下的打算,可依旧选择支持魏王。”
“他们失败过一次,失去了朝堂的话语权,现在就想通过魏王,把这一切赢回来。”
“这一次,你说,他们会输,还是会赢。”
杜荷很坚定的说道:“他们会输,殿下,他们不可能赢。”
李承乾放下手中胡饼,有些叹息道:“是啊,他们会输,可赢的,不一定是我。”
“我要对付的,可不仅仅是魏王,或许从来就不是魏王。”
杜荷沉默了。
太子比他想的,还要更深,更多。
跟魏王去打擂台,其实是没有太多意义的。
输了,太子换人。
赢了,太子还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