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句话。
就算一千个给江海发送威胁的书粉之中,有999个人其实都是在开玩笑。
“我就逗你玩儿而已,看个书而已,至于这么上头?”
“法治社会,刀人,刀不了一点.”
可是,这一千个人之中,但凡有一个人来真的,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:
“谁是江海?”
“我将终结他的生命.”
那也够江海喝一壶!
毕竟,命这种东西只有一条,他赌不起——
也输不起!
白金汉宫。
贵宾休息室,江海身穿一身得体的绅士燕尾服,手边是一杯产自于蓝山的研磨咖啡,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,然后关掉面前的笔记本电脑,神情中有着些许的后怕:
“在风波平息之间,我绝对不可能回去.”
这叫怎么个事儿?
别的作家,都是富贵不还乡,如锦衣夜行。
但凡成名,那主打的就是一个衣锦还乡,荣归故里。
不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,至少也是红旗招展人山人海.
怎么到江海这里,直接就反过来了?
“你都别说诺贝尔文学奖,哪怕就是个龚古尔文学奖,也是多少作家梦寐以求而又遥不可及的荣誉简章,但凡有中国作家夺奖,那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住街上,主打的就是一个人前显圣,主打的就是一个衣锦还乡。”
“唯独我江海成名,主打的就是一个露头就秒?”
“这特么叫怎么个事儿.”
也就是江海一脸愁容之际。
远处,一位五官如玉石般精致,气质如莲花般出尘,年轻貌美又风华正茂的伊丽莎白·格温,袅袅婷婷的朝着江海身边走来。
她走到江海身边,将皓腕搭在江海身上,眼角带笑:
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