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问的哪一个?”
“十五年前……你曾救了一个小乞丐……”慕今安试探性地问。
顾若翾摇了摇头,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“不记得了……十五年前,我才只有四五岁吧,那时候能记住什么事?慕统领,你想说什么?”
慕今安看着她的神色,不像作假。
他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:“罢了,记不住就记不住吧。”
只要他能记得住就行。
幸好,这次他不会再认错人!
他将空杯搁放在案桌上,缓缓地站起身来,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袍服。
他姿态慵懒带了几分洒脱,举止优雅矜贵,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杀戮满身,恶贯满盈无恶不作的杀人狂魔。
“令牌我既然给了你,自然有法子向陛下解释,所以你不必忧虑。此番,你被杖刑受了这么重的伤,区区一个令牌补偿算得了什么?”
“太子麾下的那些人,全都是秦丞相与宸王的爪牙。你们是一点后盾都没有……若是真的与他们交锋起来,你们犹如在走悬崖峭壁。手上多少得有一些保命的权利……这才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他说罢轻笑着伸手,在顾若翾的脑门上弹了一下。
顾若翾怔愣地捂着脑袋,便连疼痛都好似麻木了。
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
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给她保命的令牌与权力,这就相当于他是站在了她与皇兄这边。
可慕今安明明是宸王的人啊。
顾若翾心中暗涌起伏不断,她再抬眼看过去,慕今安已然身形敏捷的翻窗离去。
他人虽然离开了,可属于他身上的那沉香,在殿内飘荡久久不散。
顾若翾低垂眼帘,有些出神的看着手中握着的令牌。
她忍不住低声呢喃:“慕……今……安。你为何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