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姑爷去了北漠,姑娘却顶上了他的差事。”
沈若锦笑着说:“好像还真是。”
以前元平指望着秦琅保命,现在元平也指望着她保住他的性命。
侍剑按着按着,沈若锦就睡着了。
很快,就到了登基大典那天。
元平穿上了龙袍,带帝冠,比平日多了几分威严。
当然,那是元平不说话的时候。
他一说话,就暴露了本来的面目。
登基的前一刻,他还要如厕。
元平甚至拉着沈若锦说:“你说,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?”
沈若锦无情地打破他的幻想,“来不及了。”
元平自顾自说:“大皇兄只是断了一条腿,二皇兄也还没断气,我……”
“殿下!”徐公公忍不住打断他,“都到这种时候,您就不要说这些话了。”
沈若锦看元平也跑不了,就去看各处的值守情况。
遇上东州王韩峰,沈若锦与他见礼,后者也还了半礼。
沈若锦跟他没什么好说的,只是迎面碰上了,也不能掉头就走。
偏偏韩峰还要跟她搭腔,“郡主是大齐开国以来,唯一一个做过禁军统领的女子,真真正正的天底下独一份。”
沈若锦道:“过奖。”
她心说字大齐开国以来,你也是唯一一个,在皇上已经成年的情况下,还想着做摄政王的人。
两人并行了一段。
其实并没什么话可说。
但韩峰最近又是封王,又是大权在握,而且马上就要娶公主,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,心情极好,便跟沈若锦攀谈起来。
沈若锦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。
直到小内侍匆匆跑过来请东州王入殿,韩峰这才离去。
新帝登基,众臣子高升或者调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