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举妄动的。”
她都已经想好了,等入夜之后再行事。
绝不会大白天的跟包围王府的禁卫起冲突。
秦祁听她这样说,也不放心,“若锦……”
沈若锦不想听他安排,“大哥要是没别的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秦祁没再说话,看着她穿廊而过,渐渐远去。
另一边。
王妃推着坐轮椅的镇北王往回走。
两人都很沉默。
四下悄然。
只有风拂过树梢,拂动枝叶沙沙作响。
秦骅忽然开口问王妃,“你知道秦琅为什么会被当做北漠奸细吗?”
王妃微愣,“我怎么会知道?王爷怎么会这么问?”
秦骅道:“婶娘在走之前,又找过我一趟。”
王妃隐隐感觉到了什么,轻声问道:“然后呢?”
秦骅低声道:“婶娘说秦琅并非你我亲生。”
王妃听到这话,心里顿时咯噔一下。
这事瞒了二十多年,到底还是瞒不住了。
王妃停下脚步,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,“王爷信她还是信我?”
秦骅道:“我自然是信你。”
所以王老夫人气走了。
王妃沉默不语。
秦骅道:“只要你说秦琅是你我亲生的,那就是亲生的。”
但是王妃没有说。
她没说是。
也没说不是。
“秦骅。”林雪兰自打嫁进镇北王府,从来连名带姓地喊过他。
秦骅抬头望着她。
二十多年的夫妻。
竟从未好好坐下来说过话。
此时相望,也是两无言。
过了许久。
王妃才开口道:“秦琅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