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们看我不顺眼,又干不掉我的样子。”
冯良顿时:“……”
一众随行的将领:“……”
马车里的大齐使臣们虽然听不到秦琅说了什么,但从众人脸上也能意会到些许。
祁明逸作为北漠臣子,带着一众官员将领在城门前恭迎,“秦将军,诸位将军、诸位大人,我等这厢有礼了。”
“又见面了,祁相。”
秦琅没有下马同人寒暄的意思。
众将领也跟着端坐马上,坐在马车的使臣们掀开车帘一看,也没有走出车厢。
祁明逸说城中已经备下宴席,请众人入内详谈,说着,便迎他们入城。
北阳城这次开了正城门,秦琅等人从正门打马而入,后面跟着好几辆马车和侍卫们。
祁明逸也登车而行。
北漠的将领们看见大元帅雷方泽被关在囚车上,大齐人对待他像囚犯一般,一个个气愤不已,有人上前喊了声:“祁相,难道我们就由着齐人这么羞辱元帅吗?”
“急什么。”祁明逸语气如常道:“他们都已经把人带回来了,还怕他不肯放吗?”
北漠将领们想早点解了元帅的镣铐。
奈何元帅自己不急,祁相也不急。
众人没法子,只能跟着先进城去。
街道两旁挤满了北漠的百姓,要不是北漠兵沿路拦着,这些北漠百姓八成已经冲上来要镇北军为他们死去的亲人偿命了。
秦琅带着众将领从这些充满仇恨与愤怒的目光中穿行而过,阳光落在他身上,没有丝毫的暖意。
他想起祁明逸来大齐军营的那一天,将士们看祁明逸的眼神也充满了愤恨。
仗打的久了,两方将士损伤无数,彼此怨恨,冤冤相报,早就已经算不清到底谁杀的人更多。
北漠这次求和,有祁明逸从中主导,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