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琅也不曾跟旁人说过。
范睿跟秦琅历数了先前数次战役,王爷是怎么跟北漠人打的,想让秦琅秉承镇北王的作战风格。
秦祁是镇北王一手带出来的,两人的风格一致,也容易被将领和士兵们接受。
但秦琅不是。
他路子野。
且胆子出奇地大。
有个将领听到他这些大胆的计划之后,擦拳磨掌地准备一试。
但是站在秦祁这边的将领连连摇头,说不行,不能这样做。
秦琅初到军营,这些将领都不服气。
尤其是听到他要推翻先前秦祁做的那些战前准备。
吴仞是反对地最大声的,“二爷,我们看在王爷的面子上称你一声二爷,但你先前没打过仗,纸上谈兵,到头来损伤的是士兵的性命,恕我不能苟同!”
“世子重伤,二爷要接手镇北军也无可厚非,但是你得照着世子的意思来,不能把士兵们的性命开玩笑啊!”
“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,不能被二爷拿来乱试!”
众人一声高过一声。
冯良的“我觉得二爷说的可行”很快就被这些将领高声盖了过去。
秦祁一直没说话。
秦琅不指望他能开口。
他这个大哥一向都是该说话的时候就垭口。
不该说话的时候,一句都不会少说。
秦琅早就习惯了。
“军师来。”秦琅第一个先跟军师来,“你我用沙盘推演,你赢了,我就听你的。我赢了,你就听我的。”
范睿撸袖子上前,“二爷请。”
“你先。”秦琅不急不缓地,让范睿先来。
一场沙盘演练,从伏击到围杀,秦琅只用了一炷香的时候,就把军师杀得片甲不留。
范睿太在意布局和计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