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。
揉成纸团了,还不解恨。
他又给掰开了,撕成了碎片,连同那个写着“秦琅亲启”的信封一起扔进火盆里,烧了个干干净净。
他连余下灰烬,都觉得看着碍眼,让人进来把火盆撤出去。
侍剑不明所以,还问他:“是火盆太旺了吗?”
秦琅咬牙道:“是心火太旺。”
侍剑听得云里雾里,“那姑爷方才怎么不让王大夫也给您把把脉,开个药方呢?”
秦琅没回答,只道:“你退下吧。”
小婢女退出去之后,秦琅直接上榻把沈若锦抱在了怀里,把自己体温传递给她。
没一会儿,沈若锦就嫌热,要把他推开。
秦琅却将她抱得更紧,“我不和离,你再跟我提这两个字,我就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忽然满心无奈,他根本就不能对沈若锦怎么样。
情爱这种事,本就漂浮不定。
先动心的那个人,总是辗转反侧,寤寐思服。
秦琅与她额头相抵,低声道:“你好无情啊,沈若锦。”
屋里静悄悄的。
只有他的声音轻轻响起,无奈又宠溺,“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