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开!”
秦琅身心的火气都越来越重,强忍下一掌拍死元欣然的冲动。
“我偏不。”元欣然只当今日终于能得手,欢喜地忘了疼,“我让六哥在酒里掺了相见欢,这东西最是霸道,只要沾上一点……”
“给我解药。”
秦琅一把掐住了元欣然的脖子,风流意消散,只剩下满身肃杀和戾气。
“催情之物,没有解药……”
元欣然被掐得面泛青紫,差点见阎王才知道怕。
见秦琅真动了杀心,元欣然来不及喊人来救,胡乱挣扎蹬着腿,带着哭腔道:“秦琅,我不就是看上了你,想跟你一夜春风吗?你一个男子又不会吃亏,为何就不肯如我的愿?你还真能因为这点事就杀了我、要我的命不成?”
秦琅没心思在这听元欣然废话,听到没有解药,就一把将人甩出去。
元欣然重重撞地撞在八宝架上,连人带架子倒地不起。
元欣然猛地吐了一口血,疼的爬都爬不起来,“你……你疯了?竟对我下如此重手?”
宝嘉郡主长到这么大,还没挨过这样的打。
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女若是被人言官上奏,还会被皇帝降罪,最轻也会被家里长辈装模作样地暴打一顿。
但她这个宝嘉郡主是例外。
毕竟人人都觉得风月之事,没有女子占男子便宜的道理。
更没有律法明文规定,要怎么处置此类事件。
元欣然仗势欺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习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一招吃遍天下,哪知道在秦琅身上不管用了。
惹到他,简直是踢到了铁板。
秦琅转过身去,不理会她。
相见欢的药性发作地极快,热意逼得他浑身发烫,神智也变得有些模糊,四周的门窗好似都在转,让人辨不清方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