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安城。
“京营还在磨磨蹭蹭,那帮勋贵究竟想要干什么?”
左光恩愤怒的发问,吓得一众阉党小弟瑟瑟发抖。
真相大家都清楚,上一次在兵部人事任命上,他们摆了勋贵集团一道,人家肯定要找机会讨回来。
京营抵达了战场后,选择出工不出力,就是勋贵集团在找他们给个交代。
倘若双方能谈好条件,京营立即就能够干活。如果不幸谈崩了,等淮安沦陷后再出手平叛也不迟。
只要不影响皇上改革盐政的大局,一城一地的得失,对勋贵来说并不重要。
可是阉党集团不行,动手逼反江淮世家的是他们。如果不能迅速控制局势,清流党人事后肯定会揪住此事不放。
尤其是他们这些阉党大佬还在淮安城中,大家都是惜命之人,还有大把的荣华富贵没享,舍不得这么早殉国。
放弃淮安城跑路,政治影响又太过恶劣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“左相,勋贵在此时拿捏我们,无非是为了利益。
如果条件不是太过分,不妨先答应他们,一切以大局为重!”
顾远松委婉的劝说道。
现在东厂势大,锦衣卫也不得不依附他们。但本质上双方还是合作关系,并不是上下级的隶属。
作为锦衣卫指挥使,他只需要向皇上负责。
别人不敢挑明的话题,顾远松可以说出来。
“哼!”
“狗屁的大局!”
“总有那么一天,本相的意志就是大局!”
“那帮该死的勋贵,就知道欺负老实人。
上一次的事情没兑现,完全是文官集团极力反对,本相也没能力强压着百官同意。
他们有能耐就该寻文官们的晦气,哪有把账记在本相头上的!”
左光恩喋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