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两党斗法到了白热化阶段,明显不是他一个郎中能掺和的。
救不了人,项仕海就成了一个不稳定因素。
知道的秘密太多,随便交代点儿出来。就能够把他拉下去陪葬,这才是他最担心的。
“恩师的情况非常糟糕,那帮阉党就是畜生,居然对他进行严刑逼供!”
陈冀川愤愤不平的说道。
身份决定立场,大虞朝师生关系是仅次于父子、兄弟的存在,儒家文化讲究亲亲相隐。
甭管项仕海是否犯罪,作为弟子他都必须摆正立场。
抢救项仕海,就是在抢救他自己的政治资源。
即便这笔政治资源马上就要过期,那也有不小的价值。
“该死的阉党,居然敢如此对待项兄!
贤侄放心,此事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理,定会想办法还项兄一个公道。
等庞阁老苏醒,我立即将事情上报给他,到时候一定让阉党付出代价。”
听了王少丰义愤填膺的话,陈冀川先是一阵感动,随即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饼画的很大,可是看得见,摸不着啊!
庞阁老的病什么时候能好,谁也不清楚。
自家恩师的案子,三天之后可就要定下了。
一旦判决结果公开,再想进行捞人,难度增加了十倍不止。
“王大人,恩师的身体坚持不了多久。那帮阉党又不断逼着他招供,想要牵连更多的人进去。
我这做学生的无能,没有能力替老师翻案。只能想办法贿赂阉党,先保住恩师的命。
怎奈囊中羞涩,携带的盘缠已经耗尽,喂不饱那帮饿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