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是吧?”
陈解看着老知府笑着问道,老知府闻言道:“对对,就是如此,就是如此啊!”
陈解见状笑道:“呵呵,是这样吗?既然如此老知府您来负荆请罪做什么啊?”
“陈大人,虽然说这些事情老夫都不知情,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下属,老夫有失察之罪,失察之罪啊!”
听了这话,陈解呵呵笑道:“好,老大人倒是快人快语啊,不过老人一个失察之罪,不至于如此劳师动众。”
“至于,至于,渔帮好汉的事情,没有小事,老夫觉得至于得很。”
老知府说着,这时陈解道:“那老知府觉得,这两个罪魁祸首该如何处理啊?”
老知府道:“大人放心,那个师爷已经畏罪自杀,至于那张捕头,大人说如何就如何?”
陈解闻言道:“来人,把那张捕头带上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一声令下,有人直接把张捕头带上来了,这时张捕头已经没有最开始的嚣张了,因为他不眼瞎,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最敬爱的知府大人,跪在哪里,负荆请罪。
自己老大都这德行了,自己一个小卡拉米,跟他们玩什么啊。
因此再也不见一开始那嚣张跋扈的样子,取而代之确实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。
看着这个张捕头如此,陈解看了他一眼道:“你就是张捕头?”
“是是,小的张三!”
张捕头开口道,听了这话,陈解道;“你这名字挺敷衍啊。”
“刚才你们家大人说最近针对我渔帮的事情都是你跟你姐夫合谋,你们家大人丝毫不知,不知道这件事你怎么看啊?”
“啊?不是,大大,大人,我,我一个小捕头,我能做什么主啊,这些,这些都是大人让给我做的啊,我,我就是个听话的小卒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,老夫何事下令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