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抱着三四岁的稚童,正哇哇啼哭。
其后又是两名夜侯。
“昌儿.....!”见到自己的妻儿被监察院夜侯控制,大狗大惊失色。
魏长乐摇头道:“你不用担心,祸不及家人,他们不会有事。”
“你们.....你们千万不要伤害他们。”大狗握着手斧的手抖动着,哀求道:“他们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谭药师看向大狗,问道:“你可是为了救这孩子,才甘心被这位太署丞所利用?”
大狗嘴唇动了动,没有发出声音。
“那你可知道,以他的医术,用不了三个月,足以让这孩子完全康复。”谭药师嘿嘿笑道:“我方才给你的儿子瞧过,虽然他的病症确实特殊,但救治起来也没有那么难。寻常的大夫确实治不了,但这位太署丞有的是法子将他治好。”
大狗显出震惊之色。
“养寇自重的道理也不知道你懂不懂。”谭药师怪笑一声,“这孩子的疾病至少在两年以上,其实发现的时候,便可以迅速治疗。但柳太医为了利用你,故意拖延,这两年多,孩子应该遭受了不少痛苦折磨吧?”
大狗怒道:“你胡说.....!”
“柳太医应该一直给你药物,让孩子服用。”谭药师阴恻恻道:“服用的药物,是为了稳住孩子的病情,不至于恶化。否则一直拖延,娃娃死了,他利用你的筹码也就消失了。”
“恩公一直在帮忙治疗.....!”
“信不信是你的事。”谭药师不屑道:“这娃娃是生是死,与我何干?我只是看到你执迷不悟的愚蠢模样,实在有些看不下去。而且我还可以说,这娃娃的怪病,我一个月就足以让他完全康复.....!”
大狗神情一呆,不自禁看向柳永元。
却见魏长乐向谭药师拱手道:“司卿大人,祸不及家人。无论他父亲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