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是自己找死了。”
周胜也道:“塔靼人在北边搞事,朝廷就害怕西边也出乱子,这些年对胡人一直都是大加安抚。杀了胡人祭师,得罪了整个胡人坊,就是得罪西域所有国家。朝廷要息事宁人,就只能拿魏长乐的脑袋让胡人消气。”
“一个人头还不够。”周老二冷笑道:“朝廷肯定还要花一大笔钱财赔偿。那些胡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肯定会借此机会向朝廷提出条件。”
周胜低声道:“二爷,朝廷会不会顾忌河东魏氏,对魏长乐手下留情?”
“不牵连魏氏就不错了。”周老二眼珠子转动,“左相的政略,就是攘外先安内。对外保持与周边诸国的和睦,先要整顿好大梁内部。如今大梁各道许多将领手握重兵,就像河东魏氏这样的存在,已经成了朝廷的肘腋之患。左相要是胆子大一些,搞不好会借此机会,直接对河东魏氏开刀,整顿河东军。”
“还是二爷见识高明。”周胜笑道:“魏长乐一死,柳菀贞那骚娘们就没有靠山了。他那个堂兄不过是一名太医,根本护不住她。”
周老二走到窗边,盯着柳家布庄,冷笑道:“咱们失去的,我都要从那骚娘们身上全都拿回来。”
忽然间,他眉头皱起,低声道:“他怎么又来了?”
周胜凑上前,从窗口望下去,只见一匹马停在柳家布庄门前,一人翻身下马,却正是乔嵩。
“姓乔的跑来干什么?”周胜皱眉道:“二爷,这家伙反咬咱们一口,是条恶犬,咱们可要找机会给他点教训。”
周老二冷笑道:“他偏袒柳家,无非就是想抱住魏长乐的大腿。魏长乐一死,他立马就会翻脸。他背后是王桧,暂时倒也没必要招惹他。但没有魏长乐,他也绝不会为了柳菀贞继续与我们作对。”
“搞不好他回头就会向二爷这边贴过来。”周胜不屑道。
“他贴过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