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想杀我?”
圣海平静道:“我是祭师,只收留亡魂,不杀人!”
“难道胡人坊的这些人当真如此无法无天,敢明目张胆杀害朝廷官吏?”
“法不责众!”圣海道:“如果他们真在这里杀了你,皇帝陛下难道会派兵屠了胡人坊?这里有且末人、焉耆人、龟兹人,还有疏勒、莎车、姑墨等西域诸国的子民。为了你们几个人,大梁皇帝难道愿意与西域诸国结怨?”
魏长乐眸中划过厉色。
这圣海显然是底气十足。
他知道大梁在解决北方的问题之前,绝不可能与西边诸国结下仇怨。
实际上大梁开国至今,始终与西域诸国保持和睦的关系。
曾经西域诸国对大梁敬畏无比。
但北方出现塔靼这个强敌,而大梁因为太子之乱朝局动荡,被迫割地求和之后,西域诸国对大梁的态度已经悄无声息的起了变化。
西域诸国显然拿住了大梁的要害,知晓大梁不敢轻易与西域结仇,所以这些年也是提出了各种要求,而胡人坊的诸国胡人明显气焰也嚣张许多。
换做从前,这些胡人见到大梁官吏,只有点头哈腰的份,哪敢当街围堵车马。
小人之国,从来都是畏威不畏德。
魏长乐低下头,凑近圣海耳边,低声道:“那有没有可能,皇帝不敢做的事情,我敢做?”
“你什么.....啊.....!”
圣海话没说完,陡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魏长乐手中的断杖确实没有当头扎下,却狠狠地扎在了圣海的肩头。
乌色木杖并不粗,断折之后,断头处多是木刺。
这一下子扎进肩头,木刺全都没入圣海皮肉之中。
虽然不伤及性命,但却让圣海痛苦不堪。
“祭师......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