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何处所得?”
蔡森如实相告。
“骨都侯从宴席离开之后,大都尉与越王单独密见。”蔡森低声道:“他们在一起待了很长时间。”
“可知道说些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蔡森摇头道:“两人共处一室,下官不能在边上。出来之后,是下官送越王回驿馆,他不小心遗漏这份文函,下官偶尔得到。”
呼衍天都眉头锁紧,冷笑道:“莫恒雁承诺每年给越王两万两黄金,他从哪里得到那么多黄金?整个云州一年的赋税也就大概这个数目而已,他是想将云州收取的赋税都送给梁国吗?”
“骨都侯,那越王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。”蔡森轻声道:“他说:你们既然有归附之心......!”
呼衍天都脸色一沉。
“但他只说了一半,似乎想到什么,问下官知不知道他和大都尉密见之时说了些什么,下官确实不知,他便说是为了化干戈为玉帛。”
“那是掩饰的话。”呼衍天都眼中显出智慧光芒,“他一开始以为你是大都尉的心腹,两人商量的事情你也知道,但发现你一无所知,立刻掩饰。”
蔡森赞叹道:“骨都侯睿智,下官也正是这样想。”
“归附?”呼衍天都阴沉着脸,“大都尉要归附梁国吗?”
“这个......!”蔡森欲言又止。
呼衍天都淡淡道:“有话直说!”
“骨都侯可还记得上次缴获的那封密信?”蔡森小心翼翼道:“您在战场上抓到敌人的信使,搜到那封密信。”
“莫恒雁说那是敌军栽赃陷害的伎俩。”呼衍天都道:“而且事后证明,河东军并没有增援山阴,边军也没有动作,敌军的行动与密信不符,如此也证明那封密信是敌军造假,不能证明莫恒雁勾结梁人。”
蔡森道:“后来敌军没有行动,是否是因为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