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就是想问,若是牵扯出太子,该怎么办吗?”
谢营无言。
他想不到戚元的胆子比自己想的还大的多。
戚元嗤之以鼻:“太子不会把自己陷进去的,你没发现吗?他从不会亲自去做任何事,甚至都不会让直接跟自己有关的人去做,他永远会有完美的替罪羊,所以这一次的事也是一样。”
会有人出来背锅,但是不会跟太子有关。
这封密信,最多也就是提到成国公府,还有真正跟瓦剌王庭通信的叛徒。
所以戚元才一定要找出来。
谢营认真的看了戚元许久。
他得说,他真的要被戚元吸引了。
怎么会有人能够这样坦荡的同时又这样的嚣张?
她做所有事,都带着一种我就是要这么做,我这么做就是对的的那种理所当然感。
这种自信,多少人一生都不可能有?
戚元却可以。
她简直会发光。
谢营怔了怔,一时没有说话。
戚元则笑着问:“谢公子,你为何这么看着我?”
谢营摇了摇头,左手缓慢按住自己的心脏:“跑的太急了,所以还是有些不大适应。”
戚元点了点头:“那今晚好好休息一晚吧,咱们跑的够快,再过三天便能进金陵地界了,不必那么急了。”
谢营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应是。
等到看着戚元脚步轻盈的上了楼,又忍不住轻轻打了自己一下:“你在想什么?人家可是云庭喜欢的人!”
他哈哈笑了一声,啪的一声把书给卷起来了。
天涯何处无芳草,他的花儿也一定开在某个地方,等着他去发现的。
此时的赖成龙同时也站在戚家的明月楼跟前,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巴掌:“你在想什么?!”
你可是